麥浚龍:大世界的創作家
麥浚龍
麥浚龍
「每次工作都是和自己的一個指教」- 而每次指教,讓「麥浚龍」這三個字慢慢拼湊成形,把他的想法套用在音樂的旋律和電影的畫面中,並利用它來說出一個又一個內心的故事。
喜歡創作的純粹
從2005年「Otherside」中的《雌雄同體》開始,就如開始了Juno的創作之路,其後《念念不忘》、《弱水三千》、《彳亍》,甚至近年的《羅生門》、《困獸.28》及最新推出的《忘記和記》,每次都把題材帶至不同的人生觀和情感的態度,把不同面向的他帶至不同層次上。 「其實,創作有很多種,如音樂、電影、劇本、小說等,都是屬於不同的創作類型,我十分感恩能嘗試參與不同的創作崗位;比如音樂專輯的創作,就是從零到有,都是由一個意念開始。每次的創作,我都認為是一種新的挑戰。每次拍完電影後,再創作音樂,都往往能給我很強大的新鮮感。例如當時拍完電影《殭屍》後,就創作出《Addendum》這專輯,在拍完《風林火山》後,就有《the album》這專輯。每次都有一種新的感覺和想法帶給大家,並為自己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。每次創作都有不同的意念,如《the album》中的文字創作,就是想讓這城市的觀眾重新提升對文字閱讀的興趣。同時,在音樂上亦加入不同角色想法,從而帶來不同的新鮮感。」
獨立世界的主角
其實,每個人都有不同的角色,而對Juno來說,他除了是一位歌手外,亦是導演、演員、文字創作者等身份,並為他的創作之路提供不少靈感。「我一直都喜歡創作,但面對不同的角色身份,大家都會對各個角色存在著無形的規範;就如大家是別人的父母、兒女、員工等身份,而我覺得我們都受制於一種大世界的規限觀念之下。當我創作時,我渴望創造一個獨立的世界觀,並架空一個世界來說故事。而在我創作音樂或電影時,時常都能感受到一個全新的創作世界,並從角色的觀點和立場,去對抗和隨意改變原本的世界觀。加上,現今世代是一個直接、快捷的時代,能幻想的空間愈來愈少;而我的創作就是想給予大家有一個幻想的空間,用不一樣的角度來提供創作的世界。」
最近,Juno推出了新歌《忘記和記》,並找來黎明合唱,為這年度的尾聲帶來反高潮,帶大家回到90年代的音樂世界。「一直很想全新創作屬於90年代的歌曲。身為一個曾經歷90年代的千禧年代歌手,我察覺到每一個年代都有不同的親和感,而8、90年代就帶有濃烈的本地風格。於是,在建構《The Album》架空的世界時,有了創作《情感的廢墟》和《忘記和記》的想法。」
其實,Juno與黎明素未謀面,加上雷頌德明言邀請他合作難度很高,內斂的他之所以敢「膽粗粗」致電黎明,全因對創作的一份堅持和追求。「Leon和Juno,於大眾看來可說是『大纜都扯唔埋』,合作會有甚麼火花呢?光是想到這裡已經很期待;加上今次參與創作的單位,包括雷頌德和黃偉文,大家的熱情、力量和投入度都很高,這次合作讓我有心跳冒汗的感覺,很罕有,很珍貴,希望大家喜歡。」
虛構末日前的想法
Juno每次創作的題材都以討論不同的「生死觀」、「人生觀」等想法為主,而這次拍攝主題特意迎合他的創作世界,以「末日」為命題,把他的內心世界透過強烈風格化的畫面去表達。在拍攝後幾天,突然收到唱片公司的短訊,原來Juno為這題材創作了一段文字,以表達他對末日的想法。
末日論」麥浚龍
「不要在悲歡離合時悲喜交集。如果有天末日真的來臨。我會微笑。因為能遇到妳,是我一生的榮幸。能與妳共渡『末日』,堪稱不幸中的萬幸。問心,誰不怕死?我怕合眼後再也看不到妳。我會笑,因為也許我們也不會再回來,也許『末日』過後經已再沒人類的存在。但如果仍有下一輩子的話。我『上一輩子』的笑,是因為我們的故事仍未結束。千方百計別喝孟婆煮的湯。延續下一輩子仍在相愛。」
創作,就是一種純粹的感覺、想法。而Juno就是把他的創作以音樂,畫面或文字等不同形式向大家表達,並架空了這獨立的世界觀,讓大家盡情地感受這世界不一樣的角度,抽離來自這現實世界的枷鎖,回到創作的最初點。